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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沒有感動的能力,就沒有幸福 – 張小燕

【沒有感動的能力,就沒有幸福】 張小燕

人在幸福的時候,幾乎都不會覺得自己幸福。

台灣這幾十年,除了幾個天災,沒有戰亂、沒有太大政局不穩,比起很多國家都好。外國朋友來,都很喜歡台灣,覺得台灣好好玩,很方便又安全。

所有的好集中在這裡,所以才有台灣奇蹟,但我們卻不太惜福。我們看自己都是問題,這樣怎麼會覺得幸福、快樂?我常常想,我做節目,如果天天有人講「妳怎麼這樣做?」我不認為我做得下去。

我訪問過張曼娟,她說,「我常常在最幸福的時候,覺得最恐慌,因為我怕幸福一下子就不見了。」

這句話我印象深刻。我想最可怕的是,你最幸福的時候,恐怕還不知道此時此刻可能是最幸福,還拚命抱怨。

【得獎可能就要走下坡】

很多人以為我得獎很幸福,但我從小就有個感覺,節目得獎可能就要走下坡了。所以,我特別珍惜存在的每個時刻。

每一天,我只要進了我家車庫,走上樓,狗狗一舔我,打開電視,就很幸福了。我看到好電影,也覺得很幸福。

這是我能幹這一行的優點,我很能感受每個人精心創作所要傳達的感受。

像現在聽的Adele(此時放的音樂是艾黛兒的《Don’t You Remember》),我買她的DVD回來,把家裡的燈關掉,就好像在現場一樣,很能洗滌煩亂的心。我很喜歡這些小小的感動、大大的感動。

我一直覺得,能夠在心中有感動,是很重要的能力,沒有感動,就沒有幸福。現在的孩子,要讓他們懂得感覺、感動、感觸,去touch,才會有幸福感。

我們不該不知福,這是人生很重要的功課。人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為什麼不能在有的時候,就很珍惜?

當我先生告訴我他得癌症的時候,我記得我看著窗外,腦子裡想到我的好日子沒有了。因為要開始治療,就算醫好,也會害怕復發,永遠處在恐慌中。

【最受傷的是對我好的人】

我和我先生感情很好,他住院的時候,我四個月沒有走出台大,都住在醫院裡面。

他走了以後,我記得我走出醫院,朋友送我上車,我說,「我要幹嘛?我回家幹嘛?」大家都哭了,我沒有掉眼淚,我哭不出來。

當時我媽非常不放心,所有的人都怕我發生什麼事情。

後來我想,我如果不好好過日子,最受傷的是對我最好的人。我那時多想著別人,很快就回公司、做唱片,接了「小燕有約」的節目。

只有在電視上出現,大家才會覺得我沒有問題了。

我讓自己的生活回到軌道上,所以得到最大救贖的是我自己,因為很多人在痛苦中走不出來,很難打開那個結。

現在覺得,想吃什麼就去吃什麼,想買雙小鞋就買雙小鞋,這都是小小的滿足和幸福。

前幾天,我和朋友就在app上,相約去永康街一日遊。下午吃東西,買些小飾品,坐在咖啡館吃提拉米蘇,在街上看人,就覺得很幸福。

【我擔不擔心錢?每個人擔心錢的標準不一樣。】

你說我不擔心錢嗎?唱片公司還在賠錢。你覺得郭台銘不擔心錢嗎?他擔心的可能是以億計算的。這樣看,他缺的錢不是我們能想像的。

每個人需要錢的壓力和份量,是不一樣的。最重要的是,要根據自己的能力,去找能讓你幸福的事情。

想幸福,就要有執行力,做一點是一點;做,就有一分,光想不做,連一分都沒有。

自己的幸福自己找,不要抱怨為什麼不幸福、不快樂。沒有人該給你快樂。你要付出,才會有成果。這好像很教條,但卻很真實。

(圖文擷取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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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赤腳大仙」 15年捐千萬物資 – 賴士田

《有錢就想送書》「赤腳大仙」 15年捐千萬物資

製鞋不穿鞋 賴士田返璞歸真 愛的足跡遍及彰投雲

〔自由時報記者湯世名/彰化報導〕這個社會,有很多的「陳樹菊」!台東女菜販陳樹菊把多年積蓄均用來行善興學,彰化縣花壇鄉也有一位「赤腳大仙」賴士田,十五年來省吃儉用,幾乎把賺來的錢都拿來買書籍、輪椅、電腦及三輪車,分送給學校、鄉鎮市公所及貧困家庭,至今共捐出上千萬元的物資,他淡然的說:「無錢一身輕,三餐吃得飽就好。」

賴士田從小家貧,一家七口都仰賴父母親挑著扁擔四處賣菜、賣甘蔗為生,國中畢業後隻身北上賣電鍋、電扇,民國六十二年服完兵役後即到製鞋工廠上班,一做就是八年,後來自己創業開製鞋工廠,當時外銷市場一度很賺,儘管後來代工沒落,生意下滑,但他一點也不後悔。

走過事業低潮危機,賴士田潛心宗教,成立「八德堂」,家人和共修師兄弟、姊妹全都奉行把生活開銷降到最低,節約更多的資源投入慈善工作,他也開始不穿鞋,走到哪裡都是「打赤腳」,但並非是為了標新立異,而是單純想返璞歸真。

輪椅、電腦、三輪車都捐過

從十五年前開始,賴士田以八德堂名義奉獻回饋,哪裡有需要,他義不容辭主動協助,不僅送書給花壇、芬園、溪州等鄉鎮的公立圖書館及學校圖書館,也送輪椅給包括彰化市、田中鎮、線西鄉、大城鄉在內的九個鄉鎮市公所;義舉還擴及鄰近縣市,包括到南投縣信義鄉送輪椅,到水里鄉送給國中小學各五萬元,九二一大地震後還送給中寮鄉的國小各五萬元,又到雲林縣送給十所國中小學各五萬元做為營養午餐經費。

最近,賴士田看到從事資源回收的民眾騎著破爛車輛在撿拾回收物,擔心他們的行車安危,立即從國外訂了大批材料,請廠商製作了十一台三輪車,由花壇鄉公所分送給十一位列冊的資源回收個體戶,他們看著嶄新的三輪車時都激動萬分,再三向賴士田致謝。

十五年來,賴士田購買送給鄉鎮公所及學校的書籍超過二萬五千本,贈送出去的輪椅也高達五百多部,另外還有許多的電腦設備、三輪車、飲水機等,至今共捐出上千萬元的物資。

家裡收到各界數百張感謝狀

賴士田的家裡至今收到來自各界的數百張感謝狀,他仍怡然自得與妻子每天潛心宗教、製鞋。

賴士田靦腆的說,他雖然才國中畢業,但特別喜歡看人讀書,有了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捐給公所、學校圖書館添購新書,也算是圓自己的一個夢;「我與妻子每天粗茶淡飯,簡單過生活,省下來的錢就可以幫助更多的人」;未來他還是會持續捐書、捐錢,哪裡有需要,他就去哪裡幫忙。

花壇鄉長李成濟深表感佩說,賴士田總是一雙赤腳,讓人驚訝的是,他還曾是鞋廠的大老闆,十幾年來,賴士田愛的足跡遍及彰化縣內好幾個鄉鎮市,不僅如此,還深入南投縣和雲林縣偏遠學校澆灌愛心,讓愛更為發光發熱,其義舉真讓人敬佩。

 

(圖文擷取自由時報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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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不凡的慷慨 – 陳樹菊

2010年「亞洲英雄」

這位捐款千萬的女菜販傳奇裏最動人的元素,是來自於她的平凡。為了助人,她刻苦、淡泊、忘我,臻於極致。

 

陳樹菊 極致奉獻的傳奇

午後的台東中央市場在早市人潮散去後,不管是賣肉、賣雞、賣南北貨的,全都打烊休息去了,空盪盪的菜場只剩一盞日光燈,照着一方菜攤──這就是陳樹菊的攤子。

只見她安靜地低頭撿菜,等待午後極少的客人。長年操持,使得她的右手指蜷曲,關節變得極大,就連雙腳掌也變形。她的日子總是這樣過的:每日凌晨三點出門批菜,一人守着菜攤直到晚上六、七點。其他菜販常戲稱封她「市仔長(菜市場經理)」,因為她總是市場裏最早來、最晚走的。
這位六十歲的婦人側身在陰暗的菜場裏,守着她的小宇宙,也就是父親當年留給她的「員金蔬菜」攤子,二十年來,所有捐出過的錢,幫助過小學、育幼院、貧童,共約新台幣(下同)一千萬元,全都是由這菜攤「一把三十、三把五十」的蠅頭小利積攢而來。
賺小錢,捐大錢──陳樹菊驚人的慷慨,為她贏來全球矚目。
榮譽時刻 她以蔬菜紀元
二○一○年三月,亞洲富比世雜誌評選出亞太地區四十八名傑出的慈善英雄,來自台東的女菜販陳樹菊與其他三名財富以億元計的台灣企業家並列,同時入選的還有澳洲媒體大亨梅鐸的母親伊莉莎白。
四月底,美國時代雜誌選出二○一○年度最具影響力的百大人物,陳樹菊再度於「英雄類」上榜。同樣來自台灣的奧斯卡最佳導演李安親自為她撰寫讚辭。李安引述陳樹菊的話:「錢,要給需要的人才有用。」她刻苦、簡單的行善哲學讓李安感嘆:「陳樹菊雖然幾乎捐出一切,但她所樹立的典範,就是給世人最好的禮物。」
這些世人看來炫目的榮譽,在陳樹菊的眼中,卻「沒什麼重要的」。有趣的是,她對這些榮耀都是以蔬菜紀元。
她數算着:上次富比世名單公布,一羣記者衝進菜場對着她猛拍,鎂光燈閃個不停,「那時我正在揀地瓜葉」;後來時代雜誌選她為英雄,又一羣記者湧來,那天她是在整理龍鬚菜;二個多月前,香港港澳台慈善會訪問她,一羣人特地跨海到台東來拍她賣菜,她手上正忙着將辣椒裝袋。
包括遠赴美國紐約領獎、名字登上國際媒體、蒙總統馬英九接見等種種讚譽,對陳樹菊來說,似乎都比不上賣菜重要。沒出過國的她說要不是總統、外交部長力勸,她是不想出國領什麼獎的,「我又不是參加什麼比賽!」趕辦護照、遠赴繁華紐約的她,竟然只掛念她的菜攤:「不知道老客人會不會找不到我買菜?」
陳樹菊的素樸善行,讓世人願意相信人性的美好。她已成為台東傳奇,菜攤四周貼着「紅榜」,全是地方政治人物恭賀她成為「台東之光」、「行善楷模」的標記。不時也會有「粉絲(fans)」拎着相機和菜籃來到的她的菜攤前,買菜兼要求合照。
賣菜近五十年的陳樹菊自謙(甚至有些狐疑)地說:「我做的這些很平常啦,你要做,也做得到。現在做善事的人太多了啦,只是大家不知道……」
至今小姑獨處的陳樹菊說:「我把錢看得很淡。捐錢幫助人,那天就會睡得特別好,心裏有說不出的快樂。」她說因為她苦過,明白「艱苦人」沒錢的痛苦。
求捐五萬 她掏出四百五十萬
一九五○年出生的陳樹菊,小學剛畢業,母親因為難產求醫,醫院卻要求先繳五千元保證金。「我看着父親一家借過一家,等到錢籌來了,媽媽已經沒了。」陳樹菊說她看着幾個弟妹,「一個一個都是小蘿蔔頭,怎麼辦?一下子,我就長大了。」身為長女,小學畢業的她放棄升學,接下家裏的菜攤生意,開始起早趕晚的賣菜生涯。
陳樹菊十八歲那年,三弟突然病重,纏綿病榻一年多,家裏積蓄全都花光。台東醫師建議轉送台北台大醫院,但哪裏還有錢呢?仁愛國小老師黃順忠在校內發起募捐,師生五元、十元,為陳家募款,可惜還是沒救回弟弟的命。
「大家這樣幫我們,我就下定決心,我有能力了,也要幫助沒錢的人。」信佛茹素的陳樹菊說。十七年前,父親過世後,她慨然捐出一百萬元給佛光山佛學院。
二○○○年,她再捐出一百萬元給母校仁愛國小成立「急難救助金」,好讓像她一樣貧窮的孩子都能受到及時的幫助,也算是對當年母校的回饋。
協助運作「急難救助金」的李國榮老師是陳樹菊姪子的導師,兩人個性同樣耿直,十分投緣。二○○一年,李國榮計畫四處募款,為仁愛國小興建新的圖書館,目標是四、五百萬元。他盤算着邀請口中的「大姊」陳樹菊,「請她捐個五萬吧?」沒想到,陳樹菊的答案是:「我一個人負責就好了。」李國榮嚇了一跳:「陳大姊一個人就解決所有難題!」
但是讓一個菜販盡其所有捐建圖書館,校方反而有些不忍。陳樹菊笑說,學校嚇得一直沒有回應,還是她自己打電話去催。仁愛國小最後決定接受這筆建校以來最大的校友捐款四百五十萬元,興建一座兩層樓的現代圖書館。二○○五年五月圖書館落成,命名為「陳樹菊圖書館」,感謝這位「菜場英雄」。
許多人好奇,一名菜販哪來這麼多錢可捐出呢?
「東省西省,就可以省出很多錢!」陳樹菊舉例,打從一九九六年,她每年捐出三萬六千元資助阿尼色弗兒童之家三名院童後,她就在家裏準備了三個小紙箱,每天下工後,把身上零錢分成三份往箱裏丟,不用算,不用點,「你放到忘記,就有錢了。」很簡單,所以「人人都可以行善,不是嗎?」她問。
阿尼色弗兒童之家院長呂立漢記得有次到陳樹菊的菜攤買菜,她突然說:「呂院長,我要捐錢給你。」呂立漢沒想到她一開口竟要捐一百萬。「她賣菜,三把、五十地賺,這要賣多少菜呢?」
陳樹菊很認真地說:「我已經決定了。」不過她後來通知他,一百萬元得晚點捐了,因為被朋友倒會,但她一定說到做到。五年後,她約了保險業務員到阿尼色弗辦公室,把保險解約,湊足一百萬元當場捐出。
陳樹菊傳奇裏最動人的元素,是來自於她出身平凡。平凡、刻苦、淡泊到了極致,彷彿是種忘我的修行;把物慾降到最低,去除任何享受──其實,工作正是她的享受。她說:「我很愛工作,不然怎麼可能一天為了賣菜做十六個小時?」一切所有涓滴成流,全都捐了。
她說吃飽、睡飽就夠了,其餘都是多餘。她不買華服,「我又不出門,用不到好衣服,路邊攤的就很好了,一件兩百,我還要殺到三件五百。」
一天的餐費不到一百元。她數着:買一碗素肉飯、一碗乾麵,總共五十五元;吃不完,冰起來,再花二十元買罐麵筋加到飯裏,加點熱水,「就變稀飯,很好吃。還有客人不相信這能吃,非要試吃一下不可。」
她總是睡在地板上,不是買不起床,而是「習慣了」。年輕時學賣菜,冬天被窩暖,讓她半夜捨不得起床趕批發,她發狠睡地上,「才不會睡過頭。」一睡,就將近五十年。
即使是上回赴美領獎,下榻豪華飯店,「床鋪都好好的,我都沒動。」整夜她居然是蜷臥在地板上。陳樹菊自己也笑起來,「連陪我去的官員早上都嚇一跳」。
新目標:籌一千萬繼續行善
市場是她唯一熟悉的世界,她說:「我只會賣菜。」和客人聊天,「加減賺錢,日子很好過。」家裏、果菜批發市場、中央市場是她每日不變的動線。「我不敢踏出市場,外面的事,我都不知道。」她老實說,有幾次騎機車送菜給客人,騎到台東「街仔(鬧區)」,新開的路,她全不認得,竟然走丟過兩次,還是老客人認出她,「你不是在中央市場賣菜的嗎?」好心領她回到她安心的菜攤。
得獎後生意比較好嗎?「平常心啦,」陳樹菊說,「飯還是要吃,菜還是照賣啊。」有人邀她拍商業廣告;有人要當她的經紀人;也有人認同她的善行,到菜攤當場捐錢,她通常都婉拒。
她認為賣菜就是她掙錢的方式,其他的她不會,也做不來。她不想拿別人的錢,「欠錢好還,欠情難還。放在心上,就不好受了。」
「錢的事情,一定要清清楚楚。」這位女菜販說。即使有客人說:啊,零錢不要了,捐給你做善事,她也不收,「你來買我的菜,就是支持我了。」
李國榮說,在台東菜場這樣的小地方,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陳樹菊的理念,有人會說,「啊,你得獎不是領了幾百萬,還要來賣菜?」
為衞生署健保局拍公益廣告是她唯一接受的廣告邀約,也是為了紀念沒錢看病而過世的母親;她要求到菜攤旁拍攝,免得耽誤賣菜,唯一的報酬就是身上那件健保局的黑色T恤。
阿尼色弗院長呂立漢說:「陳大姊是非常有個性的人。」有一次,她在最忙的早市時段,把一元硬幣當成五元找給客人,還算熟識的客人不悅地說:「原來你捐出去的錢是這樣賺來的?」讓她非常難過,當場把錢退回,寧願這筆生意不做了。
從紐約回到熟悉的家園,陳樹菊在市場裏待得更晚了,因為她有了新目標:籌足一千萬元成立「陳樹菊基金會」,幫助窮人付學費和醫藥費,這些都是她童年所匱乏的。
「我都算過了,再多賣一點菜、多省一點;我有幾個保險快到期了;還有很多人都會幫我,沒問題的。」陳樹菊充滿信心。即使腳痛讓她無法久站,天天靠止痛藥、感冒糖漿支撐,愛她的人也都勸她,這樣不行,但她總是一句:「習慣了。」敬她如姊的李國榮說成立基金會,其實是想繞個彎讓陳樹菊休息,讓她不用再賣菜,「從武的改做文的。」運用她名字的影響力,讓社會變出更多的「陳樹菊們」。
「人生的道理很好想、很簡單,一件事做下去,如果你很鬱卒,那就是做錯了;如果晚上很好睡,就是做對了。其他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陳樹菊很知足,這輩子她「過自己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夠本了。」她說。
菊語錄:
陳樹菊雖然只有小學畢業,但她的話簡單質樸,深入人心,原因在於每一句她都身體力行。
看生命:
每天早上睜眼,啊,又賺到一天。
看金錢:
錢,要給需要的人用才有用。
東省西省就能省出很多錢。
放到忘記,就有錢了。
看人生:
知足才會快樂。不知足,全世界給你也不快樂。
(圖文擷取自讀者文摘By 謝秉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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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黑暗中陽光的誠實聲音 – 靈魂歌手 蕭煌奇

蕭煌奇的故事

因為「視障」,小時候的糗事多到數不清,有一回,我跟朋友走在路上想搭279公車,但不知站牌在哪裡,兩人憑著「顏面神經」感覺有個人在前面,不知是男、是女,我就說:「同學,你去問『他』279公車站牌在哪裡?」

同學往前走一步,用手杖觸地,劈頭就問:「先生、小姐,請問一下,279公車是不是這邊搭?」結果,沒人回音。

我跟同學說,「你再走前面一點!」他用手杖左點右點,再問一遍:「先生、小姐,請問一下,279公車是不是這邊搭?」還是沒有回音,我急了,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那是一道牆壁,忍不住罵了一句:「靠么!你問到牆壁啦~」兩個人笑成了一團。

做為一個視障者,真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糗事,小時候我和同學們組團到一所學校表演,完全不知道「耳掛式麥克風」如果沒有按掉,聲音就會全部傳出去,那天我負責表演薩克斯風,校長上台說了一大串「台下同學們要像盲人小朋友一樣克服身障、努力學習」的正面鼓勵話,這時,我手中的薩克斯風一個按鍵突然「咚」地一聲掉到地上,不知滾到了哪裡去。

我一急,直覺罵了一句:「靠么!」咒罵聲「大」到傳遍了整個會場,校長愕然、語塞,同學們忍不住哄堂大笑,我簡直糗翻了~

說真的,當個視障者,實在是「無奈」啊!我永遠記得小學一、二年級時,我唸的是正常的小學,當時的我,還只是雙眼嚴重弱視,每次段考,都是靠一個好心的同學唸題目給我聽、我再回答(一)、(二)、(三)哪個答案才是正確的,有時我答不出來,那位同學就會小聲告訴我(二),所以每次考試都能險而過關。

從小學三年級進入「啟智學校」,一唸就唸到了高中畢業,國中開了兩次刀,到了高一確定「全盲」,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求學歷程,我都是和「身障」同學一塊兒長大,也一起經歷了被歧視的生活。

比方說,我們去飯店表演,每個人都提了很多樂器,接待人員要求我們走「後門」進出,理由是,我們從正門走,會影響飯店「形象」。

還有一次,我們一群五、六人坐上了某家飛機,機長堅持「請」我們下機,理由是,我們是身障人士,人數已經超過了飛機允許的「法定」人數,如果不下機,就不能起飛,最後我們一群人只好全都下了飛機,改搭計程車。

諸如此類的事情多得不勝枚舉,當上歌手後,狀況並無改善,像我,坐計程車回板橋時,就碰過少數不肖司機亂繞路,下車時,我問他多少錢?明明是300元車資,他卻說500元!我也只能小聲說一句「這樣很貴」,給錢走人。

我記得,有一回去表演綵排時,碰到一名知名藝人提前到場,明明是我們在排練,工作人員硬是請我們「下來」,換大牌先綵排,類似的差別待遇,存在著每個角落,雖然每次只能摸摸鼻子走人,但,也讓我不時想到小學一、二年級時的「幸福」,那段在正常學校的生活,我從來不覺得被歧視,反而感到好溫暖。

我始終覺得,這個社會對身障者之所以缺乏同理心,極可能是身障者被「集中」教育所致,大家從小到大都沒有機會接觸身障者,自然而然少了那一份同理心。

老實說,「啟智學校」有專業的老師和點字書、點字機等教學器材,很難說身障同學集中教育不好,但,如果每一個正常的學校都能聘請一、兩位專業老師,身障同學不但可以接受正常教育、正常的同學也能學習接納身障同學,大家「將心比心」一塊成長,豈不更好?

就像去年大法官會議解釋,通過了明眼人也能開按摩院的法令條文,當時,我就想,身障人士的就業之路已經夠窄了,除了按摩、又能做什麼?政府該想的不該只是開放多少「公眾場所」給盲人按摩有事可做,而是輔導身障人士做更多的其它行業,否則,身障人士永遠只能淪落最低工資,靠政府補助過日子。

我深深了解,這一切都是起因於「不理解」、無法「同理心」所致,所以我從小到大都很「宿命」,我接受自己視障的同時,也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我一定要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好,只有更好,才有機會發聲、才有機會改變我們的社會,讓大家不分身不身障,一起在台灣過得更好。

 

(圖文擷取自奇摩明星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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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最快樂的事 陳伯恩隨時都在算

罹患血癌的陳伯恩,接受化療期間,仍不忘隨時隨地演算數學,昨獲國際數學奧林匹亞金牌。

圖/陳母提供

最快樂的事 陳伯恩隨時都在算

拿下國際數學奧林匹亞競賽金牌的陳伯恩,從小就是同學、親友眼中的數學天才,雖然生命多舛,一歲時因腫瘤左眼被迫摘除,迄今還跟血癌搏鬥,他還是有辦法靠著單眼,擊敗世界各地數學高手,而且是最幼齒的得主。母親黃秀娟心疼地說:「數學,是兒子最快樂的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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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 全班都零分 – 石牌國小 張世傑老師

拿零分你會有什麼反應?台北市北投區石牌國小老師張世傑前天在班上進行另類的教育實驗,對全班學生的心得報告先是全打了零分,第二次則顛覆給分標準,讓慣拿高分的孩子差點飆淚;他透過「零到一百分」的教學,試圖打破分數的框架,教導孩子「人的價值不該由分數決定」。

張世傑將進行教育實驗的過程寫成「全班都零分」的文章,前天放上臉書,短短一天內就吸引五千多人轉載分享,引起廣大共鳴,不少網友稱讚「老師超用心」,也有人說「好希望能上這樣的課」。

擔任五年級班導師的張世傑,前天利用綜合領域課程時間,先是讓學生體驗「靜默教育」,十五分鐘內他不發一語看著台下的學生,原意是要孩子們學習面對枯燥,只見有人雙眼茫然,有些人開始趴下睡覺或做自己的事情。

張世傑說,體驗結束後,他請學生們猜這個活動的用意,並要寫下心得,第一輪不管寫得多好,一律給零分,許多人生平第一次拿到零分,非常錯愕;他同意學生可以修改,並進行第二輪的評分。

第二次評分中,張世傑針對許多平常功課好的學生,仍是給了「鴨蛋」,對平時成績較差學生,反而給了一百分的滿分;只見有人哭喪著臉,有人開始炫耀自己的分數。

他接著問學生「知道老師給零分的用意嗎?」有人回答:「要體驗挫折」、「不要太完美主義」,突然有學生無厘頭回答:「因為最近白膠漲價。」此時,老師說:「答對了」,引發議論。

張世傑說,物價上漲乍看風馬牛不相及,但這就是他的目的,不希望學生總是被社會的窠臼所影響,「為什麼有人考九十九分就在哭,有人拿七十五分就尖叫我好棒?」

他告訴學生,手上拿到的零分,不代表分數的高低,而是「歸零」的意思,教導學生「每個人的價值都應該由自己決定」。他認為,現在的教育都太重視比較,容易讓學生挫折,唯有跳脫分數框架,才能獲得心靈上的自由。

 

(圖文擷取自網路)